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吸吮一番后,转战其他地方,她并没有打算扰醒她,这样趁她睡着倒添了几分别样的刺激,禄玮心里一惊,难不成她真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打消脑子里的顾虑,继续自己的动作,想起她临睡时揶揄的语气,忍不了。
呵,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吗?心里腹诽着。
直到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身下人才扯着慵懒的嗓音转醒了过来,随后一阵惊呼:“你干什么?”
意识回笼后,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她已再清楚不过。
可她还是趴在她耳边,贱嗖嗖的回:“自然是……干——你。”
身体逐渐热了,她勾住她的脖子,眼神不无责怪的上挑:“给你的时候不要,趁人睡着又把人家折腾醒,你还不承认你有特殊癖好。”嘴上如是说,身体却诚实的配合。
“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证明下,我——到底行不行。”禄玮加快了进度,乐洛南再也没法正常说话,被她猛烈的冲击搞的头晕。
她咬住下唇,双眼紧闭,身子紧绷,直到香汗溢出猛地大喊一声才归于平静,双唇红的甚是妖艳,禄玮俯身轻舐,又一次压了上去。
“其实不用刻意压抑自己了。”
乐洛南疑惑看她。
禄玮指了指窗户:“隔音了。”
顺着她手指方向,对面灯光映照在玻璃上,窗户的形状不一样了,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没拉窗帘,赶紧扯过被子。
“换窗户了?”惊魂未定。
“嗯,不仅隔音,里面看的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她在她耳边说着,声音不大,却清晰的同热气传进了耳膜里,乐洛南脸唰的一下红了,可惜没开灯,禄玮看不到,只贴在她耳朵上的唇感受到了不一样的热度。
许久,久到禄玮以为她再次睡着了,她却开口了:“禄玮,你真的太坏了。”下一句她却说不出:但是她好爱。
第二天禄玮晚班但提早两小时出门。乐珞南并没有具体询问她早去的原因,只躺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简单收拾了屋子,打开行李箱,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收拾出来。
从床下的暗格里,取出一套密码箱,输入密码打开,做工精良的各种小制品武器,趁手的匕首,以及她轻轻抚摸着闪着寒光的刀刃——弯刀。
弯刀几乎呈圆形,刀柄处有一个圆形的孔洞,长度不超过十厘米,刀直径不超过十厘米,小巧便携,是她用的最顺手,也最心仪的一把,为它起名残月。
乐珞南拿出匕首在手的那一刻,眼神也变的不一样了,不再只是冷漠或温柔,而是被血气晕染出的寒芒,她嘴角微微勾起弧度,以为这辈子再不会碰它们了。
禄玮驶入市区,来到郊区的一出山脚下,高大森严的金属门内,高墙林立,隔绝了与外界的世界,门外按了三下喇叭,一短两长,金属门缓缓打开,长驱直入,绕过门口的大型喷泉,驶进深处。
穿过高大白杨树的密林,停下车,禄玮推门而入,客厅里的人正在倒茶,猝不及防吓了一跳,茶水径直洒在了外面。
“干。”他不无惊愕的看着禄玮。
男子一头银白的发,带着一副无框的眼睛,狭长的双眼微眯,透过镜片眼里闪烁着光芒,高挺的鼻梁,混血的脸,白的几乎同发色融为一体的洁白肌肤,邪魅的笑着。
“没别的要说了?就这么个字,过分了啊。”禄玮走到沙发前,端起他刚倒好的那杯茶水,抿了一口。
“嘿,你怎么突然过来了。”男人起身忍不住锤了下她的左肩膀。
“吴姐呢?”禄玮环视一圈询问。
“楼下。”男子说着迈步往前引路。
“我以为,你再也不跟我们联系了呢。”看上去又惊又喜,惊中有着不敢相信是不是做梦,喜中带着欣慰。
“岑,之前是我不对,但,我们的关系本就斩不断,不是么?”禄玮抿唇,眼底泛起暗芒。
“对,你小子休想甩了我们。”叫岑的男子,扬起明媚的笑脸。
地下室里灯火通明,比一楼还亮堂,中间巨大的拳击场吸引眼球,拳击场下全是各类器械摆放凌乱,器械里一个宽厚的背影正在组装地上的杠铃。
“吴姐,看谁来了。”岑欢快的说。
吴姐转身,视线锁定在岑身后的人身上,顿时视线变的火热,发福臃肿的人蹭的一下从地上跃起,灵活异常,一把冲向禄玮,拽住她的衣领往拳击台前去。
“你还知道回来,你来,我看看,我倒要看看。”一把推搡在拳击场前:“上去热热身。”
禄玮扯起嘴角笑:“热了又如何,你俩谁是对手?”
“妈的,还是这么狂妄。”吴姐又一把把人抱在了怀里,用力的捶打着她的后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咳咳咳……你轻点。”禄玮推开,扶着胸口不自觉的轻咳。
“谁伤了你?”一看就是有旧伤。
“无碍,养几天就好。”禄玮揉了揉心口的位置。
“我看看。”吴姐掀开她的上衣,岑也不躲避,就这么看着她雪白的后背上靠近肩胛骨的位置,两处泛紫的瘀伤。
岑递去药膏,吴姐利索的给贴上:“怎么回事?”
禄玮把重庆遇到的人跟他们细说了一遍。
沉默片刻:“所以想让你们帮我查查,什么人想对我身边的人下手。”
“这个好说,我们去查查看,有没有可能,不是冲你,而是冲你媳妇?”岑深思片刻说道:“禄玮近些年来再没有出过场,不存在所谓的竞争对手,况且一直风平浪静,你上个媳妇也没出过岔子,所以,我在想,会不会是你媳妇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岑的话不无道理。
吴姐看了眼禄玮,眼神中已传递了有这种可能性。
“确实也有这个可能,但我跟她从小认识,知根知底,相处中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留意的地方,先不查她的身份,先从我身边查起吧。”禄玮给出决断。
“行,知道了。”吴姐应着:“什么时候带你媳妇见见我们。”
“成。”禄玮看了眼时间:“该走了,还有工作,回见。”
禄玮车驶离,岑靠在沙发上,双臂架在沙发背上:“吴姐,禄玮几年没出现了?”他心里清楚,还是想从吴姐这里得到答案。
“三年。”
“是啊,弹指一瞬间,不知不觉都三年了。”他嘴里喃喃轻语:“你说她还有没有可能再上场?”
“她愿意回来找咱们,也许有这一天,只是到时候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现曾经的骁勇。”吴姐喝口茶,视线投向窗外。
“只要她愿意回来,剩下的还不是手到擒来。”岑漫不经心的说。
“可以呀,都会用成语了。”吴姐揉了揉他银白的发。
禄玮到店里时,最新的样品已经先她到了。
橙姐跟另一个男孩正在陈列,下午会到货,届时大部分人都上的晚班。
让每个人陆续出去吃了饭,禄玮没吃,这次到货量大,产品种类丰富,禄玮一人守店,其余人都出去接货了。
进来两拨顾客,选了四副拍子,一副加急,禄玮亲自给穿线,正在认真穿线时,身后有人陆续靠近。
“你认真工作的样子,还是这么迷人。”她轻声在她耳边说,禄玮太过认真,以至于吓了一跳,蓦地抬眼,看到来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王钰婉?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禄玮下意识往后靠了靠。
“刚刚。”调皮的双手背后,嬉笑着又一次靠近。
“你别闹,顾客还等着。”禄玮压低声音警告。
“许久未见,不拥抱下?”王钰婉歪头,清冷的气质也只对她时才有热度。
禄玮没答话,继续手里的工作。
货一车车搬了进来,付晋和男孩进库房整理,小井和莎莎对货,橙姐正好到前台给另一个顾客结账,禄玮快速完成一支,架起另一支,十五分钟后送走了等候的顾客。
禄玮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无声的王钰婉:“进来吧。”
进了办公室,请她坐在沙发上,取出一小瓶矿泉水放在她桌前。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工作?”禄玮靠在办公桌上,双手抱胸。
“你又不是在什么机要部门,想找到你,也不是难事啊。”王钰婉拿起矿泉水拧了半天,未开,递给禄玮,条件反射的帮她拧开。
“我们有多久没见了?”不免有些感叹。
“七年。”
“找我什么事?”起身坐在办公椅上,扫了眼系统,等小井她们对完她最后再跟系统核对。
王钰婉没有说话,而是兴师问罪的样子,沉默半晌:“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个解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