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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黑暗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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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几天春野的伤就好了,不过为了符合人类正常的痊愈速度,所以直到新年绷带还绑在她的手臂上。宗方倒是取下了绷带,眼角有道疤,不过医生说时间久了疤会消掉。

其余人该回家回家,春野跟着队长和大古在司令室看红白演唱会,看着玛雅在台上唱歌的模样,心下欣慰。

过了半夜12点,互道一声新年快乐后,大家都回房间休息了。春野在手机上一个个发好消息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打算去天台吹吹凉风。

看着夜空繁星,春野沉浸在此氛围当中。

一夜过去。

春野在新年假期里都待在基地里,其他人都知道春野的情况,也不会过来问她为什么不回去。

明媚的阳光洒在头顶上,春野看着落地窗外面的海景,觉得真是个好时光,应该去工作了(不是)。

说干就干,春野对露露耶岛还是很好奇的。因为记得位置,所以她花了比上次少得多的时间找到了它。

不过……是不是上移了一点?

春野不确定地想着,随机又明白:封印在逐渐减弱。

或许等到封印解除,这座岛就会上升到海平面,黑暗的支配者加坦杰厄没了桎梏,出现在人间。

再次进去,她愕然地发现看上去有着神秘铭文的墙壁——或许现在称为门更为合适——已经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但从现场的痕迹来看,这里之前肯定被关押着什么东西。

春野左右巡视一圈,脑海中的线索串联为一条线。她大胆推测之前的黑暗四人组头领迪迦被幽怜说服后,将三个伙伴封印在了那里。

她头疼地叹了一口气,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黑暗现如今隐藏在人类社会当中,真是……

没多做停留,春野就离开了。

上了岸,新年假期已经差不多快过去了,春野舒了一口气,率先将情报分享给了大古。

“你是说他们逃出来了吗?”大古微微皱起眉头。

“是啊,”春野倚靠在栏杆上,“听到卡蜜拉的名字你有什么反应吗?”

大古摸不着头脑:“什么?什么反应?”

春野转个身,手指曲起在栏杆上敲了几下,沉吟片刻道:“卡蜜拉在3000万年前似乎不仅仅是迪迦的伙伴,还有伴侣的身份。”

大古瞳孔地震,他一时不知道该震惊于迪迦有伴侣还是奥特曼之间也会有伴侣。

“什么表情?”春野被他逗笑了,“我们也不是雌雄同体能自己生育后代,当然也会有这种家庭关系了。”

大古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不过,我对卡蜜拉印象全无。”

“那就小心点喽,毕竟将他们封印了三千万年的不是别人,是迪迦。而你现在就是迪迦。”春野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会这样?”

春野颇为同情,但没继续说什么,施施然走了。

新年刚刚结束,就迎来了不太平的事件。

在一个月内,胜利队就接到了四次报案,都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但赶到现场检查时又一无所获。

春野也并未感受到属于任何宇宙人和怪兽的气息。

她坐在椅子上迷茫地想了一圈,之前人口大规模失踪不是巫婆想吃小孩子的梦想就是想把人类抓去做劳动力。有不少失踪案例,已经过了一个月没出现代表死亡概率非常高。难不成有吃人的爱好吗?

深夜,正是繁华的都市一天里最静默的时侯。在街头,有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车灯亮着,车上的调频广播也在放着一段爵士音乐,可是车上空无一人。

胜利队赶到现场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跑车旁边还有一辆警车,夜间巡查的警察也遭遇不测。

本应在休假的宗方也来到了现场。

春野和新城在两辆车子附近寻找线索。

终于,春野眼尖在草丛中发现了巡警遇害前掉落的手电筒,只见缝隙间还残留一络毛发。

春野头移得近了些,灵敏的嗅觉便闻到一股臭味。

她没忍住干呕了一声,和新城一起将这个手电筒递交给宗方。

大家都谨慎地看着手电筒上的类似毛发的东西。宗方拿起来借着灯光仔细端详着,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了来之前在酒吧和小野田的对话。

在回基地路上,宗方在车上和队员们讨论着这次事件。他向大古丽娜转述了小野田说这次的失踪案罪魁祸首是吸血鬼的话,并表示很在意这句话。

为什么会这么笃定?他有些想不通。

“指挥,这个小野田之前有说过他是记者对不对?”春野问道。

宗方点点头。

“如此说来,他是遇到过吸血鬼吗?”

“但是听上去太无稽之谈了,吸血鬼一直都只是个传说啊。”

春野调侃道:“亲爱的丽娜小姐,之前我们遇上的宿那鬼也是个传说。”

“这倒也是,”丽娜摸了摸后颈,“真是吸血鬼的话,我已经感觉到脖子隐隐作痛了。”

“危险!”丽娜突然惊叫出声。原来因为大古因为丽娜的话分了神,并未注意道路前方出现了个女性。

春野眉心一跳。

下了车,春野看着这个陷入昏迷的女性,微微皱起眉,在她身上并没有纯人类的气息。

她心情复杂地看着宗方他们将这个女性带上车。

两辆车再度动起来。在他们都走后,路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高领衬衫,打扮得像欧洲贵族的奇怪家伙,看着他们的背景阴飕飕地笑着。

回到基地,胜利队将这个神秘女性送入医疗中心进行检查,但报告显示没有任何问题,且这个女人就从未醒来过。

“真能睡啊,简直就是假死状态。”堀井看着病床上的女人吐槽道。

大古暗自赞同。

而在司令室里指挥向队长报告了小野田的言论。队长询问他:“你相信那个小野田说的吗?”

“不管怎么样,我认为有必要再调查一下。队长能再请求和警务局合作吗?”宗方直觉这事有蹊跷,提出了申请。

居间惠点点头。

春野将样本给野瑞用电脑分析着,听到宗方的话,开始怀疑女人是吸血鬼。

“传说中的吸血鬼形象是不是长着两根獠牙,脸色青白,畏光。”春野小声地询问野瑞,毕竟这种地球文化她了解不深。

听到野瑞的肯定,春野眼睛飞速闪过困惑:“他会伪装成人类吗?”

“有的作品设定离吸血鬼的两根獠牙是可以收起来的。”

春野了然点头,对那个女人是吸血鬼的怀疑更上一层。

时候不早了,居间回办公室继续工作。春野和野瑞分析着毛发,中间野瑞去吃了一顿饭。等结果快出来时,野瑞才意识到春野没吃饭。

春野听到野瑞提问才意识到晚饭,刚想拒绝就心念一转,同意了。但出了司令室她没有往食堂方向走,而是去往医疗中心。

碰巧的是,她正好看到披着长发的一个女人畅通无阻地走在走廊上。她发现了两名工作人员正准备袭击,却被一声枪响打断。

春野樱拿着胜利海帕枪,走向前偏头朝着那两位工作人员低低地说了句∶“快逃!”

两人赶紧互相搀扶着跑了。春野歪了歪头,看着眼前的女人,使用『库培瑞深』试试能不能将她恢复模样。

吸血鬼被光芒包围着,却在散去的时候依旧是那副模样。

“为什么?”春野难以置信。

两人同时动作了起来,你来我往毫不留情往对方身上招呼。

春野注意到这只女性吸血鬼似乎有意识地往一个方向在移动。她略微想了想,发现最近的房间是队长的办公室。

她的目标是队长?

在愣神期间,一时不查被对方击中腹部,春野失手让吸血鬼跑了。

春野不顾隐隐疼痛的肚子,追了上去,在快速拦截下来。

春野一脚踢中吸血鬼胸口,随即就压着她。

听到动静出门的居间惠一脸惊讶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人。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春野就喊道:“队长,不要过来,她的目标是你!”

吸血鬼看到居间惠便激动起来,春野险些没压制住。

背后传来跑步声,“春野!松开!”

听到宗方的声音,春野往旁边一滚,跑到居间惠旁边护住她。

“砰”得一声,宗方击中吸血鬼。

吸血鬼恨恨瞪他们几眼,逃了出去。宗方迅速追上,还是让她跳入海里跑掉了。

居间惠拍了拍她紧绷的肩膀:“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有。“

宗方回来,对着队长摇摇头。

居间队长点了下头,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她来到司令室召集了所有人。

野瑞:???

“你不吃饭去了吗?我还想你这么久没回来,”他压低声音道,“怎么队长和指挥也来了。”

“刚才有个吸血鬼想要袭击队长。”

野瑞的嘴瞬间张成了O型。

很快大古他们都来了。

队长将情况简明扼要讲了一遍,春野也进行了补充。

新城嘴角抽搐:“吸……吸血鬼?”

可怜的新城,又遇上了成真的鬼怪传说。

“那个,结果出来了,”野瑞报告着毛发的分析结果,“调查结果是一种栖息在南美的吸血蝙蝠体毛。”

“体毛?”新城重复念叨着这词。

指挥跟队长对视一眼。

宗方再次来到酒吧,穿着队服找到了小野田询问相关情报。小野田向他讲述了一段往事。

“5年前,我和一个刚出道的女孩搭档。当时年少气盛,酒量又好……我当时自认为是社会派,对这种超出常识范围的报道没有任何兴趣,所以经常交给她这个新人。那次南美之行,原本应该是我去的。曾经传染病的恐慌在民间产生了吸血鬼信仰,但那不单单是传说。确实有一种病毒可以将人类转变成吸血鬼。她去南美某个村庄中调查怪病的时候,就再也没回来过。”小野田一边说着一边从皮夹子里拿出了她的照片,宗方这才明白他之前说的有关“友人的忌日”都是真的。

照片上,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孩子灿烂地笑着。宗方看着照片跟现实比较心情难免有些沉重。

“她叫叶月雪奈,变成吸血鬼后活了过来,直到最近回到这片街道了。她为了扩充自己的队伍,也为了寻找自己的猎物。”小野田隐隐带了哭腔。

春野坐在椅子上,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的技能为什么会失效呢?这明明是她特地研究出的能将变异生物恢复原样的技能。

这时,雪奈带领着大批吸血鬼部队,全灭了夜间巡逻的TPC警务局部队,天空中又有一个奇怪的黑影掠过。

GUTS在同一时间收到了消息,泽井总监来到司令室沉重地向胜利队通报:“和前去调查失踪案件的警务局辅佐队失去了联系,估计……”

“她们就是一群嗜血的野兽。”宗方一手放在椅背,一手撑着桌子,“如果放任不管,受灾一定会继续扩大。”

泽井总监下令让居间队长指挥全局作战,去击败吸血鬼。

“野瑞队员。”居间看向了他。

野瑞会意:“根据现在的数据推测,他们的根据地就在海湾地区,G13区的一家旧迪厅里。”

堀井笑眯眯地拿出了新装备——特殊紫外线激光枪:“有了这东西,吸血鬼就不是问题了。”说完还高冷地推开了好奇摸上去的大古:“别乱碰。”

“他们的外貌虽然和人类无异,但身体素质极强。”宗方叮嘱着,“千万不要大意!天亮后开始行动。”

“了解!”x6

等待中,太阳慢慢地冒出了地平线,朝霞映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

一辆夏洛克、一辆德拉姆、两辆斯特加1号及2号全都出动,到达了C13区。

在分好各个队员的装备后,他们打开了这名叫“天堂俱乐部”的迪斯科厅的大门,却实际上闯入了地狱。

在黑暗中,他们开始分散调查,仅凭着肢体语言,他们默契的消灭了一个又一个吸血鬼。然而——

“啊啊啊啊啊啊!”新城见到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吸血鬼,惊恐地叫出了声。

堀井在后立马补上了一枪,吐槽新城:“胆小鬼啊?”

春野拿着枪打死了一个想要在背后偷袭的吸血鬼,在走过新城身边时嫌弃地瞅了他一眼。

新城:……QAQ这不能怪他啊。

而在另一边的指挥他们在主舞台区发现了一口突兀出现有着十字装饰的棺材。丽娜用探照灯打量着这口棺材,自言自语:“我经常在电影里看到这一幕。”

“我也是。”大古回应。在打开棺材后有烟雾放了出来,大古好奇地触碰,却一下子被吸了进去。棺材马上关紧,任凭宗方和丽娜怎么撬也打不开。而在之后还遇到了前来救主(?)的吸血鬼们,只能先选择把她们解决掉。

春野仿佛感受到什么,在解决了几个吸血鬼后,烦躁地拉下了队服拉链。

“你不要紧吧。”新城紧张地看她。

“我没事。我就是非常讨厌,这种看不到光明的地方。”樱难得烦躁。

丽娜和宗方合力将盖子打开了一条缝,第二波吸血鬼团开始发动袭击,别无他法,丽娜接过指挥扔的枪,继续消灭。

而到了异空间的大古听到了一个诡异的男声:欢迎光临,下等动物。“大古警惕的望向来人,摸上放在腰间的枪。

“不久之后这个世界就将由我们统治了,”说话的赫然是之前盯着胜利队背后笑的奇怪男人,“由我们美丽的夜间种族。”

大古愤怒地看着他:“种族?就是你把人类变成吸血鬼的吗?”

男人没回答,只是微笑的看着他:“太危险了。你的身上有太多的光芒,实在太过危险。但你赢不了我们的神!”

这时,“神”缓缓出现在男人背后。它就是之前随着吸血鬼一起出现的奇怪生物,有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以及一双巨大的翅膀。

大古按捺不住想要变身,可是在这个充斥着黑暗和负面情绪的地方失败了。

看着大古不肯放弃的尝试,男人狂笑出声:“没用的。疼痛、愤怒、憎恨……这里是封锁人心的黑暗,光芒在黑暗之中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混蛋!”在外面的宗方领头看着雪奈,“这次你绝对逃不掉了。”

雪奈被胜利队5人举着枪包围却丝毫不见慌张,甚至笑着看着他们。

“等一下!”进入到旧迪厅的小野田喊出声,跑过来连忙将雪奈护在身后,“拜托了,别开枪。”

“闪开!她已经不是人类了。”宗方不忍地提醒他。

“我知道,但我……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第二次!”小野田激动地说,并转过身紧紧抱住了雪奈,脸上是赴死的决心。雪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露出獠牙准备咬上去。

“怎么可能?”宗方惊讶出声。只见在牙齿渐渐要触碰到小野田的皮肤时,雪奈狰狞的面容又变为人类的模样,流着泪靠在了小野田的肩上。

身为人类的心,复苏了吗?春野有些恍惚。在那一瞬间她感受到了光,微弱的如同烛光一般温暖的光,在雪奈的身上。

她现在好像明白为什么技能失效了。

“前辈。”雪奈轻轻呼喊着小野田,两人深情地对视着。却不料雪奈挣脱出他的怀抱,跑向窗口边,犹豫却又决绝地拉开了窗帘。

“住手!不要啊!!!”小野田绝望地想要制止她的行动,可一切都来不及了。

雪奈缓缓转过身,脸上又露出了同照片上一样美好的微笑:“再见了(さようなら)。”她的身体在阳光的照耀下慢慢的化为灰烬,消失不见。

小野田颤抖着手,说不出话来。

被阳光照耀到的还有异空间。前一秒还在猖狂大笑的男子下一秒害怕的瑟缩起身子,也渐渐被光线消灭了。

此时外面的天空阴云笼罩,“神”因为受不了刺眼的太阳光而巨大化,胜利队连忙逃到门口看着“神”。大古连忙从棺材里跑出来,成功变身为迪迦前去迎战。

迪迦看到“神”先是跳起踹了它的肩膀一脚,一个闪身躲避它的翅膀,在他胸上连打数掌。“神”见状用爪子抱住迪迦,屈膝把迪迦扔到不远处。

迪迦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使用了“计时器闪光”。

“神”不适地用翅膀刮起狂风,迪迦被集装箱砸到计时器,停止释放技能并被刮倒在地。

“神”飞到迪迦身后咬上迪迦的脖子,迪迦一时落入下风。

“用陆地装备支援迪迦。”宗方赶紧指挥作战。

“了解。”×4

春野趁机跑到暗处变身为高娅奥特曼。

既然无法拯救雪奈,那就让酿成这一切悲剧的幕后黑手消失吧。

“神”通过眼睛发出催眠波,催眠了迪迦,使劲折腾他。宗方他们也驾驶夏洛克车和德拉姆车攻击“神”却发现没有任何效果。

高娅分析了它的举动,一拳打在了眼睛上,并一脚踹翻了它。

“神”痛苦地捂住了右眼。

宗方发现小野田拿着大古落下的枪往怪兽方向跑去,心急不已,同样拿起枪骑上斯特加2号攻击“神”,在它转头被宗方吸引的时候大喊:“趁现在,攻击那家伙的眼睛!”

高娅看了一眼小野田,一个后空翻让出了攻击位。

小野田举起枪,回想起雪奈的音容笑貌,扣动扳机打瞎它的左眼。

被催眠的迪迦醒过神,计时器“叮咚叮咚”地响起。“神”恐慌不已,想要逃走,却被胜利队众人打了下来。

两奥相□□了点头,同时发射光线把这所谓的“神”消灭掉。小野田看着被干掉的“神”,脸上是久违的欣喜。

黑暗渐渐消退,露出了原本湛蓝的天空。迪迦环视四周,和高娅一起飞走了。

此时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落日时分。望着夕阳,小野田感慨道:“红得像血一样。”

“但那道光才是生命的象征啊。”宗方看着小野田,“你不这样认为吗?”

小野田点上支烟,无力地笑了笑走开了。

“她在最后一刻,一定也明白了这一点,作为一个人类!”宗方在他背后吼道。

小野田只是停顿了一下脚步,挥了挥手,又渐渐走远。春野和大古悄悄来到堀井旁边,沉默地看着他的背影。

回到基地,队长让大家都休息一下,宗方却单独留下了春野。

“指挥,怎么了?”

“也没什么事。”宗方含糊一句,后又郑重其事,“谢谢你救下了队长。”

“欸?”

“防卫军时代,我因为自己的失误差点害死了自己。我已经打算放弃的时候,是她冒着生命危险把我从绝望的深渊里救了出来。”宗方回忆道,“今天要不是你多注意雪奈,队长可能会受伤,所幸你也没受伤。可这明明本该是我这个指挥的责任……”

“不。”春野温柔地打断他,“基地的安稳,以及这个世界的和平,仅仅不是一人有责任就能做到的。TPC里的所有人,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有责任和义务让这个世界更加和平、减少伤害。”

宗方沉默。

气氛有些僵硬,春野眨眨眼,笑嘻嘻地说:“您喜欢她。”

“什么?”宗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看到春野挤挤眼睛才反应过来。178的硬汉脸一红,莫名有几分羞涩:“你想多了!”

春野看着宗方的神情,长长地“哦”了一声,差点被恼羞成怒的宗方追着打。

宗方又一次来到酒吧,可是没有小野田的身影。看到照片墙上的一张照片,宗方恍然大悟。在一点一点喝着牛奶时,一个成熟大气的女声在他身边响起:“这里能坐吗?”

“请,”宗方漫不经心地说,可突然感觉不对劲往身旁看了看,一下子站起来,“队长!“

“白兰地。”居间微笑着对调酒师说。

宗方讪讪然坐了下来,迟疑地劝说:“还是喝牛奶比较好吧。”

居间笑着抓住他的手臂:“你这么一本正经的,这辈子都得孤独终老了。”

宗方耳尖红了,想到春野的调侃,害羞地转过头,半真半假地开玩笑:“有一位魔鬼队长就足够了。”

“谢谢。”两人相视而笑,有一种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流动。

“咔擦”一声,两人都好奇地看过去。老板不好意思地说:“我看你们那么幸福,就下意识拍了。这张照片,能让我贴在店里吗?”

“哎?”宗方看向居间,居间看似落落大方:“您随意。”

酒保贴上照片,不远处就是小野田和雪奈的照片,照片里雪奈幸福地依偎在小野田怀里。

那时的他们,都是那么神采飞扬,那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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