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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承君此诺,必守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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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屠苏真真是变成了木头脸。

一张俊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不仅如此,以前给予陵越的温情与依恋,统统收回,无论陵越如何对此有什么反应。屠苏只是对着陵越彬彬有礼,落落大方,就像陵越对待其他师弟一样。陵越觉得这样的转变太突然,本来还热情如火,突然就冷若冰霜,搁谁也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啊!

陵越不禁左思右想,冥思苦想。

‘到底自己和屠苏之间是出了什么问题?’

‘难不成是师尊对屠苏说了什么?’

不过,很显然,陵越没找到答案,心中似有人拿了一根羽毛,总是不轻不重的挠着你,你又不能抓,总结起来就是百爪挠心,然而这令人抓狂的感觉就在陵越心中如藤蔓一般,疯狂的滋长......

陵越在心底苦苦思索,没有答案,于是乎,这百爪挠心而产生的折磨死人的骚痒感,总有一天会爆发......

这天练完剑术本就很累了,屠苏的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但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屠苏还是先去浴房清洗过后,才回房小睡了会儿。

天色渐渐暗了。

陵越前山的事物,也告一段落。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是时候,回玄古居了。洗去一天的风尘,清清爽爽的换上干净的月白色暗纹竹影里衣,捏个剑诀,御剑离开。

夜里的凉风穿过陵越的周身,虽然倍感轻快,然而正当陵越不断靠近玄古居之时,心中又因屠苏的事情倍感压抑。这夜里的清风也吹不散陵越眉间的忧愁,抚不平陵越眉间的皱纹。

陵越在离玄古居较远的空地上,收了御剑决。这几乎是陵越的一个习惯,他常常会在前山忙到很晚,所以会在离玄古居很远的地方降落,以免灵力的波动影响到屠苏休息,虽然每次他回到玄古居之时,屠苏都没睡,在床铺边等他。

陵越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屋,然后关上门,绕过冰种雕竹翡翠屏风,拨开赤色南红玛瑙珠帘,撩开深紫色嵌金丝幔帐,走到床前。

只是,只是,眼前之景......

深紫绣凤求凰轻纱床帘是拉起的,系在床架上的。

床上,屠苏躺在里侧,背对着自己,身上盖的是平日里两人一同盖的浅黄缎面麒麟被,枕的是凤凰涅槃枕。另一侧,也就是自己睡的这一侧,只是放着一只素色暗纹水墨画枕,一床冬日里为防寒冷预备的素色缎面双蝶戏兰被。

陵越从见到此情此景的迷茫中回过神来,不知屠苏这是何意,正欲询问。方才被开门声惊醒的屠苏却冷不丁开口了,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

“师兄,屠苏长大了,是时候与师兄分床睡了。今日时辰已晚,屠苏烦请师兄明日置办一张新床,分床休息。”

自这次紫胤出关,直至闭关,直到现在,屠苏都对陵越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颇有些他的师尊--紫胤真人冰块脸的风骨了。陵越对此,心塞不已。由于童年的阴影,使得陵越有极为强大的控制欲和占有欲。现在这般,只会使得陵越心中十分压抑,似是本属于自己的珍宝遗失了。回到玄古居看到床上摆放的物什,这遗失感竟在这些物什的刺激下转化为了怒火。陵越正试图压抑胸中燃烧的熊熊怒火,可屠苏像是故意的似的,偏偏选了这么一个档口,说是要分床睡,你让陵越胸中的怒火要怎么熄灭?当陵越听到屠苏说要分床睡的时候,放在身侧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收紧,再一听屠苏冰冷的语气,陵越心中更是愤怒不已。屠苏的话如同清油一般,不偏不倚,正好浇在了陵越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上,真可谓是火上浇油,唯恐天下不乱。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这样一句话,陵越都不知是怎样说出口的,但绝对是咬牙切齿。

屠苏呢,眼看陵越怒火中烧,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依旧冰冷的回应陵越。

“师兄莫不是没听清?屠苏方才说,要分床休息,烦请师兄明日寻一张床来。”

绕是有高深的修为和良好的修养,此刻的陵越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意,越上床去,一把掀开盖在屠苏身上的被子,用力的板过屠苏的身子,紧紧抓住屠苏的手腕,禁锢在头的两侧,把屠苏压在身下,霸道疯狂的吻着屠苏,似是要用尽一身气力,带着浓烈的疯狂而炽烈,霸道而绝望的气息,完全不顾及屠苏。只是用力的吻着,使出蛮力,啃咬着屠苏柔软的双唇,带着侵占味十足的气息撬开屠苏的牙关,不停的深入浅出,攻城略地,每一个地方都被陵越用极其蛮横的方式占有,似要在屠苏的口腔里留下独属他陵越的印记。陵越如同从地狱中走出的修罗,浑身上下皆是狠戾的气息,现在的自己才更像是焚寂煞气压制不住,变成的嗜血狂魔吧。

‘哼,想要分开,休想!没有我陵越的命令,你百里屠苏休想远离我,一切决定权,皆在我手,还轮不到你说话,你说的不算!!!我不允许!!!’

此刻的陵越心中只有满满的怒意,似要将屠苏身上的每一寸都侵占,才能宣泄他心中的怒意。

而屠苏呢,被陵越疯狂的举动,弄到疼痛不已,但是脑子却没因此而当机。因陵越强大而霸道的力道,屠苏的手腕似要被陵越给捏碎掉,再加上那个令人窒息的吻,屠苏觉得好像下一刻就会因肺中的空气被悉数掠夺而死。

不过,身体虽痛,屠苏的心里却是高兴,开心的无以言表。非常希望穿越与陵越之间那层隔膜,那层迷雾的屠苏,故意为之,现在终于得偿所愿,现在陵越终于不躲他了,终于不避开与他亲热了。屠苏能感受到陵越因要分床睡这件事,而爆发出来的情绪,那是疯狂的,炽烈的,不顾一切的,毁天灭地的。此刻,屠苏更加坚定了陵越爱他入骨这件事,自然也更加坚定了自己对陵越的爱。回想起前几日,紫胤闭关前的那件事,屠苏心中不由产生些许笑意,当然除此而外,还有现在浓浓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前几日,紫胤指导完师兄弟的剑术后,陵越就回前山处理事物了。

屠苏问了紫胤一个问题。

“师尊,屠苏能请教你一件事吗?”

其实,紫胤也挺好奇,这个天资聪颖的小徒弟,会问个什么问题。

“问吧”

“师尊,若是有一件事,无论怎么做都做不好的时候,应该怎么办呢?”

紫胤听了这个问题,只觉陵越的教育有问题,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怎么办,真是......

但回想起师兄弟两人方才练剑之时,比之在回溯镜里看到的师兄弟二人练剑的场景,默契度明显下降,两人之间好像有些别别扭扭的,紫胤一下子明白过来屠苏的意思。

屠苏大概是想在自己这里,寻求解决他们师兄弟二人之间别扭关系的解决方法吧。

“反其道而行之。”

略微一沉吟,紫胤给出了这个答案。

那几日屠苏并不是故意不理陵越的,只是在思考紫胤的这句话而已,后来想通了,也就这般做了。

由于陵越太过用力,屠苏的嘴唇都被他疯狂的吻弄破,渗出了血。那种独属血液的浓稠的铁锈味,一下子惊醒了陵越。

‘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从屠苏唇上移开,陵越这才发现,屠苏的唇被他蹂躏到如刚刚盛开的,娇艳欲滴的,如火般红的红玫瑰一般,红肿不堪,唇上还有被自己磕破的伤口,伤口上还有正不断往外渗着的血丝。稍稍松开抓住屠苏的手,屠苏的手腕上都是因自己用力过大而捏出的泛着紫色的瘀痕。

不过,陵越一点也不后悔自己这般。

看到发愣的陵越,屠苏觉得好珍贵,毕竟要看到我们光风霁月的大师兄发愣的样子,十分难得。屠苏就这样定定地看着陵越,观赏着陵越呆愣的模样,脸上绽开大大的笑脸。虽然现在就是微微动动嘴角也是痛的,但屠苏难掩心中的幸福与满足。

屠苏的笑意直直的传到陵越的眼里,陵越此刻虽是呆愣,但他的大脑却没有因此而罢工。陵越觉得屠苏这笑容背后肯定隐藏了些什么。不知为何,陵越的直觉告诉他,他应该是被眼前这个小家伙儿给耍了。

很快,屠苏接下来的话,印证了陵越的想法。

“呵呵,师兄也有这般不为人知的模样”

屠苏虽是说的小声,但耳聪目明的陵越还是听到了,这明显是在取笑自己。

陵越捏起屠苏的下颌,拉近自己和他的距离。

“屠苏,莫不是在逗趣师兄?”

陵越一脸不信任的问道。

“没有”

屠苏一脸正直的回答他。

现在陵越猜出大半屠苏这些行为的背后意图了,他也不想兜圈子,没意思。既然自己已经暴露了,那就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好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而且从刚刚屠苏的反应来看,陵越确定了以前让他不够确定的答案。

“屠苏,师兄,喜欢你。我爱你”

陵越用他这一生最最真挚的目光,灼灼的看着屠苏,眼神坚定,许下他这辈子必守一生的诺言。

其实,刚开始屠苏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屠苏的初衷是穿透他与陵越之间的那层看得见摸不着的纱,让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更为亲密而已。

可是,事情往往会出现出乎意料的结局。

陵越灼灼的目光,坚定的眼神,分外认真的话语,让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屠苏实在受不住陵越的目光,羞红了脸,别过头去,满含羞赧的回应了陵越。

“屠...屠苏,也喜...喜欢师...师...兄,屠苏...也...也...也...爱你”

屠苏几乎是害羞的连话都讲不清了,支支吾吾的,说完索性羞得直接闭了眼。

但陵越却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放进了心中。

连日来的那令人百爪挠心的骚痒感,失落感,挫败感,无力感,集聚在心中的怒火,竟因屠苏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语,而被彻底治愈。

蓦地,陵越有一种躺在云端的感觉,飘飘然的,好不真实,可伊人就在眼前啊......

此时此刻,得到屠苏承诺的陵越是十分愉悦的。

不过他也为自己的智商着急,那个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陵越;那个条理分明,做事果决的陵越;那个精明强干,深沉睿智的陵越,究竟跑哪里去了?

想着自己这般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最后竟栽在了这个小家伙儿的手里,不过,我,陵越,认栽,心甘情愿的认栽。

不过,被这小人儿耍了,难道就算了?

这可不是他陵越的风格,有仇不报,非君子也。

“既然如此,屠苏还要和师兄分床睡吗?”

陵越褪去了刚刚那股狠戾和严肃,用一种轻松诙谐的语气询问屠苏。

“不了,不了”

屠苏听到陵越语气的转变,也微微定了定心神,转过头来看着陵越,琥珀色的眸子澄澈透明,只是方才因不好意思而羞红的脸,依然红红的,未退却半分。

“那现在师兄有一件事,需要屠苏帮忙,不知屠苏愿不愿意去呢?”

陵越正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引导着屠苏,而且看着屠苏羞红的脸,也知道现在两人之间多多少少因方才的表白有点尴尬,倒不如放屠苏离开一小会儿,散散这奇怪的尴尬感。

“愿意,屠苏当然愿意”

其实这会儿的屠苏,也有些想要逃离这里,只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罢了,毕竟方才自己说了那...那些羞死人的话语,好尴尬,正好出去透透风。

“师兄是想让屠苏去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这个东西呈暗红色,很光滑,有蜡质光泽。长长的,大约有一尺三寸长,二指宽。在这个东西的尾部还吊着一个明黄色的穗子。它呢,放在书桌左手边的抽屉里,你去找找。”

陵越嘴边挂着淡淡的笑容。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屠苏十分好奇,陵越让他去取什么东西,只是感到陵越现在,在故弄玄虚。

“拿回来,师兄再告诉你。快去快回。嗯~”

陵越微笑着催促屠苏去拿东西。

屠苏正欲起身,动作只做了一半就停在那里,因为此时陵越还双手撑在屠苏的身侧,伏在屠苏上方。

空气中,再度充满尴尬。

“师...师兄,你...”

经屠苏一提醒,陵越才觉此时的动作不妥,立刻退开身子。

屠苏迅速下床,离开,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看到屠苏略显慌乱的脚步,陵越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找个舒服的位置靠在床头,等待着那个小家伙儿的回归,那小家伙儿恐怕还不知道自己要他拿的东西是什么吧?恐怕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用途吧?屠苏啊,你耍了师兄,师兄难道会善罢甘休?

屠苏一溜小跑,很快就来到二楼书房。

屠苏在心中一直回忆着陵越对那个物什的描述,走到书桌左手边的抽屉边,打开抽屉,开始翻找起来。终于,在抽屉的底层找到了,自然屠苏脸上的潮红也褪去不少。屠苏并不傻,看着手里的东西,很快就知道了这是什么。不过,即使这样,屠苏也愿意为自己的故意为之付出代价。屠苏想着陵越要他快去快回,拿着物什也就回房了。

“师兄,这是你要的东西。”

屠苏说着,一边把手里的东西交给陵越,一边滚上床。

“嗯,辛苦屠苏了”

“...”

陵越把屠苏拿来的物什放在手中把玩,感受着此物光滑的质感,有些沉重的分量,摩挲着尾部吊着的明黄色穗子,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陵越摸了摸屠苏的头,温和的对着屠苏说道“屠苏可是想知,这物什是用来干嘛的?”

“嗯”

屠苏装傻充愣的回答陵越。

陵越拍了拍身边的床铺,示意屠苏过去。

屠苏因着心情愉快,十分爽快的就往陵越身边挪。

“过来趴着”

陵越边说边拍了拍自己盘着的双腿。

这句话一出,屠苏隐隐觉得不妙,但还是按照陵越的意思,乖乖的趴在陵越腿上。

陵越一只手搭在屠苏腰际,看似无力,实则让人没法乱动,另一只手拿着那个物什,贴在屠苏的玉臀上。冰凉的触感,隔着微薄的里衣,一阵一阵从表皮传到肉中,直至......

这一动作,惹的屠苏心中警铃大作,这是要责罚的节奏?看来自己好像真的有点过了,难道是触了传说中的逆鳞?

“说说,错在何处啊”

陵越语气中的挪耶之意分明。

有了前车之鉴,屠苏现在明显心虚,他有些害怕陵越手中的物什。

“屠苏不知,还请师兄明示”

“还记得师兄以前和你说过什么吗?”

“记得”

“师兄以前就跟屠苏说过,不准欺骗师兄,难道屠苏忘了吗?”

“没忘”

“那为何欺骗师兄?”

“屠苏没有”

屠苏继续嘴硬。

“那方才是谁,欺骗师兄,说是要和师兄分床睡,分明就是另有目的”

被说中小心思的屠苏,心虚感更盛。一声不吭,把脸埋在臂弯里,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不得了的决定似的。

“屠苏认错。诚如师兄所言,屠苏欺骗师兄的确另有目的。屠苏违背了当初答应师兄的事,师尊曾教导我们,修道之人,必须重诺。现在是屠苏违诺在先,理应责罚。屠苏不该欺瞒师兄的。要罚便罚吧,屠苏心甘情愿。”

“当真知错?”

陵越继续逗趣着屠苏,空气中充满了戏谑的味道。

“知错”

屠苏暗暗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回答陵越,顺带把自己的玉臀撅的高些,心中不免碎碎念:师兄好腹黑......

得到回答的陵越,开始动作。撩起搭在玉臀上的里衣,叠着搭在背上,这时便露出了屠苏一截白皙的腰肢,精瘦有力,婀娜多姿。

然后,陵越松开屠苏的裤带,准备褪下屠苏的裤子。

“师兄,这是干嘛?”

屠苏机警地立刻转过头来,拉住裤腰,阻止陵越的进一步动作。

对于呆在玄古居从未到过前山的屠苏,自然不知他此时的反应和大多数人的反应是一样一样的。

但经常在前山办事的陵越对此,司空见惯。

“屠苏难道是忘了天墉城的门规了?”

“没忘”

“那天墉城门规规定,受罚弟子理当如何呀?”

这句话问得屠苏刚刚才褪去潮红的脸,再度红了起来,吞吞吐吐的回答陵越。

“理当...理当除裤受刑”

“那,还不松手?”

“师...师兄,可不可以不要....”

屠苏实在不想那样,好丢人。

“不行”

“求你了,师兄~”

屠苏用绵软的嗓音央求着陵越。

“不行”

看到陵越坚持的态度,屠苏只好认命的松开双手,羞得满脸通红,把头深深埋在臂弯里,活像一只把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此刻的屠苏又在心里默默碎碎念:师兄不是好腹黑,是真腹黑啊!!

陵越少了屠苏的阻拦,褪裤自然十分轻松。月光白的里裤顺着光滑白皙的玉臀,玉腿滑落至膝弯处。随着里裤一点一点的滑落,屠苏的玉臀和玉腿也一点点展现在陵越眼前,毫无保留的展现。精瘦的腰肢,微翘的玉臀,匀称的玉腿,让陵越舍不得下手。但这小子也着实过分,竟拿分床睡这件事来耍自己,说不生气是假的,趁此机会给这小子一个教训。

“啪~啪~啪~.......”

戒尺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只用了陵越三分力道。

戒尺一下一下亲吻着屠苏的皮肤,留下一条又一条殷红的痕迹,发出清脆的响声,羞耻的响声。

屠苏只是把头深深埋在臂弯里,努力克制着自己因疼痛而颤抖的身体。

很快,五十下戒尺的惩罚就结束了。

“起来”

屠苏疼的一身冷汗,慢慢撑起伏在陵越腿上的身子,艰难的想要拉起里裤,却发现玉臀肿的高高的,根本没法穿上里裤。自己的玉臀被那戒尺亲吻的红一块紫一块,斑驳狰狞。

陵越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戒尺离开了,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瓶伤药回来,只是这伤药放在袖管里。

“趴好”

屠苏一听,心里凉了半截。

‘敢情刚刚只是中场休息,还来啊?’

瞬间呆立当场。

看着屠苏似乎是被吓到了,陵越心中不由觉得这小子真的挺好玩的,不过面上还是一本正经。

“屠苏,发什么呆呢,赶快趴好,师兄给你上药”

一听是上药,屠苏算是放下了心,艰难的趴好。

陵越的手刚一触到屠苏的玉臀,屠苏就不受控制的痛呼出声。

“刚刚不是挺能忍得嘛,怎么这会儿还喊痛啊?”

“...”

屠苏实在是痛的没力气争辩了。

整个上药的过程,都是在屠苏的“鬼吼鬼叫”中完成的。

经过陵越一晚上的折腾,屠苏已是犯困不已,可后身火辣辣的疼痛却不能让他安眠。许是太累了,屠苏还是睡着了。第二天一觉醒来,差不多巳时了。正欲起身,可后身传来的疼痛生生让屠苏出了一身冷汗,好痛。屠苏只好趴下。不过屠苏还是有点好奇,自己身上的伤口是有多狰狞,竟会这么痛。掀开被子,忍着痛,轻轻地翻身侧躺,用一只手别扭的褪下自己的裤子。就看到自己的玉臀又红又肿,还有些紫色的瘀斑。这下屠苏是真的记住了一件事,就是惹了谁,也不要惹师兄,师兄发起火来,好可怕。自己这下怕是几天都下不了床了。拉过被子,继续趴好。

晚上陵越回来了,喂屠苏吃了些饭食,当然也给屠苏上了药。不过这上药的过程实在是……

因为屠苏身上有瘀斑,上药的时候,不得不揉开,这简直堪比酷刑。比起昨日的疼痛,现下更甚,疼地屠苏哭地十分厉害。好不容易上完了药,陵越就见屠苏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也是心疼,抱起屠苏,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陵越把屠苏抱在怀里,轻轻哄着。

屠苏这才安静下来。

“还痛不痛”

“师兄,你说呢?”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做了?”

“不敢了,再这样做,恐怕师兄要把屠苏打残废”

“打残废,太严重了吧,师兄心疼。”

陵越一副肉痛的表情。

“心疼才有鬼”

屠苏毫不客气的回绝了某人的虚情假意。

陵越在屠苏的玉臀上掐了一把,疼地屠苏立刻哀叫了一声。

“啊…师兄你干嘛?师兄是坏人,欺负屠苏,屠苏要告诉师尊,让师尊惩罚师兄,哼”

“哎呦,人不大,胆子不小嘛!还想去告师兄的黑状。”

说着陵越轻轻地挂了一下屠苏的鼻子。

“谁让你欺负我的”

“你个小没良心的,师兄何时欺负过你?”

“现在”

“那屠苏想不想知道,什么才叫真的欺负?”

当屠苏还在咀嚼这句话时,陵越欺上了屠苏的双唇,轻柔而温和。

这吻似镇痛剂一般,屠苏立刻就不觉得疼了,陷入了陵越一汪柔情似水中。屠苏觉得这次虽是很痛,但也因此能够与陵越贴的更近一些,也算是因祸得福,况且这祸自己还是始作俑者。

自此之后,陵越和屠苏每晚睡前都会唇齿相贴,感受对方的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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