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某种虽然他们不说但我们都明白的原因,小花和瞎子没有跟我们一起住吴山居、说是在香格里拉订了房。
——离我们也就五百米远,属于半夜吃火锅都能步行回去的距离。
“诶小花儿,”我躲在闷油瓶背后探出个脑袋要搞事儿,
“你订的标间还是大床啊?反正你一个人、要不我晚上去找你叙叙旧?”
“吴邪,”
粉孔雀冲我假笑,
“你那堆宝贝的寄卖我不抽成了,你能把嘴永远闭上吗?”
我冲他敬个礼,
“好的花总。花总再见。欢度春宵。”
闷油瓶反手要捂我的嘴,我就伸舌头舔他手。就在我俩腻歪拉锯的时候黑瞎子带着解小花走远了,我抬头一看、人影都没了。
“干什么你!”我咬了他一下。
“多好玩儿啊小花脸都红了!你应该跟我统一战线!”
他冷不丁地把我抵到柱子上,看着我不说话。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怎…怎么了…… ”
“好玩儿?”
“不…不是!我那不是看他死要面子不承认欠揍吗!我就是逗逗他想看他出糗!真没别的意思……”
我笑得比三月迎春花还乖巧灿烂,试图让不知道哪根筋抽到的闷总大人有大量放过我。
“晚上找他叙旧?”
“哪能啊!!我就随口一说!!故意诈他的!!我跟他有什么旧好叙的要叙也是跟你叙对吧?嘿嘿嘿,而且再说了!我就是真去找他们能不带上你吗!!!”
“你那天给瞎子夹菜了。”
?
!!!
“不是!我就给他夹了块猪头肉!!猪头!!我是在骂他!!没有别的意思!!”
闷油瓶盯着我不说话。
我现在一点儿不害怕了,反而开心得不得了,主动凑上去蹭他的鼻子。
“闷总我错了闷总,我再也不给他夹菜了、也不给别人夹、以后只给你夹行不行。宝贝儿?”
闷油瓶肩线肉眼可见地一紧,然后把我扛麻袋似的抱了起来。
“诶诶,你干嘛呢?宝贝儿我错了你别生气啊有话好好说不是闷油瓶!闷油瓶!我操!”
在我认清一通大呼小叫拳打脚踢威逼利诱卖乖求饶也阻止不了闷油瓶扛着我走进卧室扔上床进行一番惨无人道的攻掠这个事实后,我决定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虽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字说错了。
……
“闷油瓶,”
我凑上去咬他的鼻子。
“我要给你改个名字。”
他看着我,我又舔舔他的鼻尖儿。
“这么爱吃飞醋,你以后就叫闷醋瓶。”
嘴欠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另一间房里,并且我实在想不起来为什么换了床。我只知道我的腰很酸,屁股很疼。